有些年記的白衣護士板著晚娘面孔。
她邊擺弄點滴,邊對著病床上打了止痛針,痛苦神色稍緩的年輕男人訓誡。
「你真是個不配合的病人,早上已經害大家找人找得人仰馬翻了,晚上又來一次!出去有沒有偷吃東西?」
有些年記的白衣護士板著晚娘面孔。
她邊擺弄點滴,邊對著病床上打了止痛針,痛苦神色稍緩的年輕男人訓誡。
「你真是個不配合的病人,早上已經害大家找人找得人仰馬翻了,晚上又來一次!出去有沒有偷吃東西?」
走出巷外,確定背後的人再也看不見後,楊明恩按著腹側,滿頭冷汗地靠著圍牆蹲了下來。
「嘶──好痛……一定是止痛藥的時效過了,害我差點就穿幫……糟了,現在怎麼辦呢?打電話叫車……」他一臉蒼白,擰著眉喃喃自語。
右手忙著按腹部,只好用空出的左手打電話,因為在太疼痛,導致現在手抖個不停。
高中的畢業典禮,一點都沒啥感人的氣氛。
台上的師長,喋喋不休地說著言不及義的無聊感言,換來台下畢業生的哈欠連連。
代表在校生致詞的學弟,生澀地照表宣讀著祝福演講稿,內容做作得令人不忍卒睹,還有種讓人想噴笑的惡趣味感。
誰要幫那個奇怪的傢伙送雞湯啊!
楊明恩鬼祟又迅速的閃進自己的房內,然後將好不容易躲過溫家大小視線的果汁牛奶,和裝著雞湯的皮卡丘保溫壺,重重往自己房間內的書桌上一放。
他瞪住桌上那害他被同儕一路調侃到家的流質食物,幾秒鐘後,扭開保溫壺蓋子,啜飲一小口,皺了皺眉……